给过唐诗一笔钱,这笔钱拿去给唐惟交学费简直绰绰有余,他就沉默了一会和林辞道,“派个人观察一下惟惟在学校里的生活,保证他不要被人欺负。”
林辞在一边恭敬地低着头,“是。”
他出去后,薄夜就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他把椅子转了转,面朝自己身后的落地窗,从高楼看下去的时候,就会有一种无尽的荒凉感。
自从唐诗走了以后,薄夜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像是心脏被挖空了一样,整个人,只剩下一副空壳。
他不敢相信,他竟然病态地思念着自己的前妻,思念到病入膏肓。
“薄少,傅三少说晚上想约你喝酒。”
林辞又进来了,身后跟着傅暮终,男人双手插兜里,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地见过一面了,自从上次挑明说法以后,薄夜和傅暮终的关系始终很紧张。
倒是没想到他今天上门过来是做什么。
傅暮终的脸色明显要比薄夜的还要难看,很显然他最近也经历了不好的事情。
他上前,双手撑在薄夜的办公桌上前,死死盯住薄夜的脸,“晚上去喝酒吗?”
傅暮终的声音也是嘶哑的。
薄夜看着他半晌,皱起眉毛,“你怎么了?”
“心情不好。”傅暮终烦躁地啧了一声,“想找人喝酒,顺便说点话。”
他和薄夜之前好歹是好兄弟,哪怕因为唐诗闹了不愉快,那现在也早就又回到了远点,看着傅暮终这幅样子,薄夜的眸光动了动,“随你吧,要不要喊上江歇他们?”
“不用了。”傅暮终摆摆手,“我不出去喝,晚上来我家喝?”
“行。”
薄夜发现傅暮终今天过来就是特意通知一声,随后又立马转身走了,真是捉摸不透他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连带着整个人的性格都变了。
何曾料想,我喜欢她!
薄夜是在晚上十一点到的傅家老宅,正好傅暮终的妈妈郑秋水坐在楼下,看见薄夜来,他妈妈笑着喊了一声,“阿夜怎么今天想到来了?”
“伯母打扰了,我晚上来找阿终谈点事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