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难。郎君之前摔了,纯是他自己挑了一匹烈马。我这匹马可温顺了。”
顾筠婉拒了,他可忘不了自己前往京城的路上骑马的感觉,那可真是折磨,大腿内侧火辣辣地疼。正如少时,骑马的感觉一模一样。
过些日子再说,等他身体养好再说。
左右现在用不上。
顾筠想着,想要打听更多朝恹的事情,燕召却闭口不谈了,仿佛谁给他两块嘴唇上面抹了强力胶水。
顾筠心道:看错了,人不可貌相,这人不是白鹤,是只狡猾的黄鼠狼。
几个时辰后,“黄鼠狼”喊醒了他,告诉他,到了地方。同时翻身下马,从马背上面拿出他一直带着的木匣子。
他上了马车,在矮桌上头,打开匣盖,里头放着各类胭脂水粉,还有一些乱七八糟,顾筠看不懂的工具。
顾筠精神不太好,询问对方:“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