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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o5章(2 / 2)

过山车般起伏的心亦稍稍平复:“对了,我回来这般久,还从未听你说过你家人。”

忽闻此言,画宜略带悲悸:“我阿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三年前,家中大旱,阿娘累倒亦病逝了,我这才从老家离开,想着到上京谋份差事,混口饭吃。”

孟榆放下茶盏,握了握她的手,以示宽慰。

画宜低了下头,把泪咽回去,抬眸笑道:“所幸遇见曹管家,他人好心善,府里原是不收从偏远地区来的人,只因调查费劲儿了些,后来将军知道了,他亦没嫌麻烦,让人将我安置在下房住着,等派去调查我身世的人回来后,他便让曹管家给我安排活儿干。”

孟榆下意识脱口问:“那你在这里干得开心么?”

“开心啊!”

画宜脱口就回,甚至都没有思量一秒,便眉飞色舞地竖起指头,“这儿不仅有三餐饱饭,每月的月银都有一吊钱,冬天还有厚厚的衣赏发下来,屋檐不会漏水,窗户不会漏风,衾褥也是暖和厚实的,夫人良善又和气,将军嘛,他同我们虽没什么可说,但奴婢能感觉得出,他是真心爱护夫人的,一个真心呵护妻子的人,我想不出他能坏到哪儿去。”

她掰着指头,细细地数着这府里的好处,孟榆看到她的眸子里的光,忽然觉得这里好像没那般讨厌了。

夤夜。

陆修沂才从西营回来,见到房间的灯全熄了,便放轻手脚推门进去,刚进门,就感觉到一阵寒风从半开的窗牗吹进。

他摇摇头,无声地叹了口气,她总爱这样,从不担心风吹进来冷到身子,只不管不顾地开着窗。

陆修沂轻手轻脚地将窗关上,在炭炉前烘了好一阵儿,直待身上的寒气散光,才脱了鞋袜,掀帘上榻。

被窝很暖和,她侧身背对他躺着,没听到均匀的呼吸声,陆修沂便知她还未睡着,方揽上她的腰,轻声道:“这么晚了还不睡,在想什么?”

话音落了半晌,亦迟迟没见她回话,陆修沂有些不耐地想将她的脸翻过来,掌心却忽感一片湿润。

他吓了一跳,忙将她的身子翻过来正躺,慌张地问:“怎么了?”

孟榆仍旧闭着眼,摇摇头:“没事,我,我只是,只是有点想我阿娘了。”

想前世的母亲,亦想今生的沈姨娘。

她这副模样哪里像是没事?

陆修沂想起今日侍卫回禀的事儿,不由得气从中来:“是孟砚清又说你什么了?我明儿就找他算账去,敢欺负到我夫人头上,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的语气像哄小孩般,逗得孟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缓了缓,她才道:“他哪里敢欺负我?不过是我回来这么久,过来见一见我罢了,只是……”

言及此,她忽然顿了下,抬眸望他,“陆修沂,我没有了母亲,如今也没了父亲,我若拿真心待你,你不能辜负我。”

满屋子的灯火明明都熄了,周围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但陆修沂明显能看到她目光里含着的璀璨星光,他来不及思考她上一句话的意思,只是怔怔地沉溺在这片星光中无法自拔。

想到今儿她派人送来的玉竹玫瑰乳膏,心里又暖了几分,搂着她腰身的掌心亦越发滚烫,陆修沂终于控制不住,抱着她翻过身压在上面。

“榆儿,我答应你,绝不负你,”黑暗中,孟榆感觉到他贴紧自己的耳畔,喘着嗓音,咽了咽喉咙,轻轻地探到下面,颤着声,“已经十二天了,我想要,可以么?”

鱼饵放得太久,鱼儿便会失了兴趣。

孟榆没再拒绝他,而是轻轻地点了下头。

满室旖旎,馨香溢了各个角落,窗外寒冬冷月,窗内滚烫如火。

事后,已经是寅时初,孟榆借口要去擦洗,陆修沂闻言,拖着疲惫的身子亦要起身。

孟榆忙按住他:“你这段时间也累了,且在歇会儿,我洗完后,再打水回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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