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哽了喉。
“你不该。”他说,“这不是个人恩怨。况且你如何不懂,要保存实力,就要战略转移,就必然要有人做出牺牲。这不是他个人做出的决定。段奉孝已经溃败,白文谟正在溃败,这个时候,也只有我们能够顶上去。”
“怎么只有你们?其他人呢?他手上无能者众、贪生怕死者众,唯独你不怕是么?可是你想想跟随你多年的那些人,他们呢?这些年你出生入死没错,他们也追随你出生入死,你看看到现在,你的嫡系牺牲了多少!余下的,省身、仲成他们,如今又都顶在最险的地方,随时可能……牧之,我想想都要心疼死了!”静漪说到最后,不但眼泪下来了,几乎是在对着陶骧吼了。
“你在教我抗命么?”陶骧挑高了眉。
静漪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