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和撒娇可不行,要讲究策略!”
晏樢不以为然,伸手就要将水镜挂断。可虾哥早已就预判,火速开口:
“你想想!你虽然天天在花梨面前晃悠,但是花梨翻过几次你的牌咳咳,那什么,单独和你约会过几次?”
“你可是这群人里长相最俊美,修为最强的,你甘心么?!”
“再看看莲濯那个假正经的。一次雪山还不够,人还没回来,就跟花梨把下次行程订好了。花梨下月还跟他一起出去。这叫什么?以静制动啊。”
晏樢伸到空中的手一顿。
虾哥痛心疾首:“还有那个阴恻恻的温烬,闷声不语干大事。花梨前两天就是跟他一起出去的。哥跟你说,这小子肯定得了不少好处,要不怎么能给拓乌希乌放假呢?你说这得多美。”
晏樢放下手,身体微微前倾。
“还有那个闷骚的洛川,他那心眼子跟你有一拼了。眼皮子底下都能把花梨拐走,仗着有九条尾巴,跟个大孔雀似的天天开屏。但是!这些人无一不掌握了一个精髓!”
“那就是欲擒故纵!”
晏樢瞳孔聚焦,聚精会神。
虾哥一边往温泉池走一边问道:“哥前几天刚给你的《冷面仙君白月光》你看了么?”
晏樢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虾哥:“说话!”
晏樢:“看了。”
虾哥穿过一片小竹林,“第三章讲得什么?”
晏樢:“带球跑?”
“对喽,这就是一个欲擒故纵的经典案例,也可以叫做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重点在于,适当保持距离,若即若离勾着她。”
“你要真能像人女主勾男主一样,把花梨色~诱到手,然后你再带球跑,那哥敢保证花梨能把整个修真界翻上一翻,跟书里那冷面仙君一样。”
虾哥眼神从晏樢修长的脖颈,滑到平坦的腹肌,宛如老婆婆挑剔不争气的儿媳妇啧舌,“但问题是你不行啊。”
晏樢额头青筋一跳。
“所以,小鱼啊,你得先玩个消失。”虾哥边走边说。
他前方是一个巨大露天温泉池。风景秀丽,鸟语花香。
池子里还泡着几个身材魁梧的壮硕大汉,听到声音齐刷刷望过来。
虾哥顺手跟他们打了个招呼,也没顾得上看几人惊恐的表情:
“等花梨来找你,连续扑空三次之后,你再‘恰到好处’地从她找过的地方走出来。哦对,记得拿一枝带着露水的桃花,这样比较有氛围感。”
“距离也有说法,最好让她在失落之下转身,正好撞进你的怀里。”
虾哥蹲下身试了试水温,刚刚好。
“这样就”
“哗啦啦——”
巨大的水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下一秒,水池中七八个肌肉壮汉连滚带爬地捂着身体逃出温泉。
虾哥被吓得一个激灵,正要抬头——
“啊啊啊啊!!”
离他最近的一个男修士突然尖叫起来,翘着兰花指,指着他,“来人啊,有变——”
晏樢无情地关上了水镜。
“三次太多,一次就够。”
作为一个修真界首富。
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是什么?那必然是不能忘本。
不以财小而不为。
虽然她现在的主产业是卖灵植灵宝,但珍珠多少也占了一个大头啊。
离渊那个倒霉催的,那番话说完之后,弄得她现在都不敢去沧溟海挖珍珠了。
倒也不是怕他,他要敢缠上来,花梨一拳就能给他拍成印度飞鱼。
主要是他缠上来这个过程,要是被这五个醋精知道了……啧,可要了老命了。
“要不是知道他的性格,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这么说,为的就是让我没办法去海里挖珍珠。”花梨小人之心揣测道。
鳌拜扭了扭身上的小袍子,“也有可能。”
“不过这小鸟到底去哪了呢?”花梨一边来回溜达,一边不住拿眼睛瞟鳌拜,“好好的,你干嘛突然穿衣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