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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尸语 第163节(2 / 3)

求爱情话,闫禀玉只觉浑身力气被抽走。虽也知他前题一堆,只为引出最后意图。

闫禀玉不声不动,卢行歧抬起脸,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目光里暗含为她倾覆的汹涌,仿佛她一触碰,就会被他暴戾地拖拽进深渊共沉沦。她有点害怕未知的体验。

现在她是魂体,与他纠缠会是什么感觉?身体会受影响吗?既然魂体在这有痛感,那会否也会有情欲上的快感?唉呀,自顾想多了,她的脸烧熟一般,热到眼眸都滚起水汽,亮晶晶的,犹如被精心涤洗过。

好漂亮动人的眼睛,真想叫那层水润为他化作泪水,他再密密舔去。体内燥热再次蔓延,冲闯不止,好鲜活的欲望,卢行歧几乎要忘记,自己不过二十有余,对情事压抑、渴望、暴虐,那么地理所为之。

为鬼的欲望是寡淡的黑白色,不能感受她因自己而升高的温度,还有那些百转千回的馨香,这般就丧失大半滋味,现在当真是好时候。食髓知味,但未食,也是够折磨人的。他情不自禁地低首,含住她熟红的嘴唇,隐忍地啜吻几下。

闫禀玉自我拉扯,望着他接近的眼眸,判断着,最后还是刹车地摇头。

卢行歧也不气馁,侧脸过去,在她耳畔轻声低语,“你不应我请求,总得给点什么让我平衡。”

闫禀玉也就应了他接下来的动作,濡湿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清凉的胸口,她像是害怕地颤着身子。卢行歧扶住她盈盈一握的双肩,放倒这具美好而脆弱的身子,充满男性雄浑气息的躯体覆了上去。

……

次日,洞玄早早来四宣堂,等上两刻钟卢行歧才姗姗来迟。

洞玄心里嘀咕:以往这个时辰,门君早就起了,今日怎么还懒床了?

不怪他觉得古怪,因为他和遣将自小被老门君买到府上,就是为了陪同门君修术法练武术,每日同起同休,自是清楚门君作息。

卢行歧施然上座,洞玄瞄了眼他神清气爽的神色,恭身说:“门君,偏门道士已找好。”

“人在哪?探过本事了吗?”

“人现今在金龙巷口,我和遣将探过本事,但得你去一试才能决定。”

在过去,卢行歧是自己下的禁制,或许妖人先知,才侥幸逃脱。这次换了禁制术法,结局如同,妖人虽最终逃脱,不过或许可以擒住探清身份。

这次还得闫禀玉参与,他道:“你带他去花千树茶园等我,我稍后便到。”

“是。”洞玄恭敬道。

茶园是品茗听曲的地方,花千树距离金龙巷不足百米,不远,但今日贞鱼三爷成婚,门君不能迟到。古制成婚是晨迎昏行,现如今民间规矩比较松泛,按各家方便制定婚宴时辰,而三爷的筵席是在未时。洞玄提醒:“门君,见过道士之后,还要去下思文村下禁制,时间匆急,三爷那边耽误不得。”

卢行歧:“我知道。”

洞玄便退下了。

回到卧房,卢行歧径自拿了衫裙到床榻边,低眼看着裹被睡着的闫禀玉。昨夜情到浓时衣衫不保,她也贪凉,独自裹了一袭衾被睡眠,洒脱到不顾他的感受。

卢行歧叹了声气,拽起人,她迷迷糊糊的,但意识清楚,睁开眼缝见到卢行歧,嘟囔句:“我自己来。”

“动作快些,我们去办点事,回来还要去隔壁参加婚席。”放下衫裙,卢行歧出了卧房。

闫禀玉听进去了,但没完全睡醒,眼睛慢悠悠地找肚兜,最后在高脚灯盏上挂着。回忆起昨晚,卢行歧当时解开后,随手一挥,烛火灭掉,这块小布料也就飞开挂在上面。现在看来,这幅画面,当真引人遐思的淫靡。

拽下来后,她慢吞吞地掀开被子,系肚兜时,望见自己锁骨胸前满是开花的红印,就连小腹也有。不禁唏嘘,这鬼白天看着挺正经的,夜晚就像虎狼,兽性大发。

清醒后动作就快了,闫禀玉拾掇完,对头发犯难。时间紧,她还不会梳发髻,随便扎马尾辫子又不伦不类。

卢行歧再次进来,清楚闫禀玉在纠结什么,用披风将她头身罩住,“就这样甚好。”

昨夜下了场小雨,清晨不热,闫禀玉就接受了,系好披风,问:“要去哪?”

“去茶园见个人,然后再去下思文村施禁制术。”卢行歧回话,拉着她手走出卧房。

有过昨日奔波的经验,对于那四十里路,闫禀玉已经悲催地接受了。茶园离金龙巷不远,到了后她才发现楼内搭有戏台,下座已坐客,吃着茶点听戏。

茶园是当地的说法,其实跟戏院差不多。

卢行歧要了二楼相邻的两间包厢,一间给闫禀玉独自待着吃早饭,一间他和洞玄进入。

来的路上,卢行歧说了找道士施禁制术的事,他们忙他们的,闫禀玉就心安理得坐下吃早餐。推开包厢窗户能够一览无遗楼下,看戏位置更是绝佳,她一边看戏一边吃。

吃得差不多时,卢行歧推开包厢的门,闫禀玉站起身,手里还拿着一个吃剩一半的澄面虾饺,“要走了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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