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她才会对他经年累月的示好视而不见。

就连这些年围绕在艾靖身边献殷勤的其他oga, 也没能得到她的任何青睐。

柳清宁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蜂蜜味的信息素悄然在艾靖办公室飘散开来，代替了桌上那瓶不被艾靖允许放他信息素味道的香薰，将艾靖的整个办公室都塞满柳清宁自己的味道。

“清宁, 不要这样。”

终于，在空气中的味道几乎要甜到发腻的时候，艾靖叹了口气，总算是将锁定在电脑屏幕上的视线挪开，落在了不断给她捣乱的始作俑者身上。

ao临时标记过后的生理性占有本就难捱。

就算柳清宁不释放信息素，仅仅只是让他这个人站在艾靖面前，艾靖身为alpha的本能也会让她想要咬住对方，进一步加深柳清宁后颈的标记。

更莫说，现在这种被信息素包裹的状态了。

艾靖屏住呼吸，尽量减少自己摄入的oga信息素的含量，让自己不至于在与柳清宁对话的时候被生理本能占据上风，在这里做一些办公室不宜的事情。

“ao临时标记之后，确实是会受到生理因素的影响，让双方误以为自己与对方情根深种，没了对方就不行。但其实都只是激素使然，并不是你内心深处的想法。”

艾靖缓缓开口，耐心地跟柳清宁解释着其中的问题。

柳清宁能够靠自己的能力出国留学，当然不至于连这点生理知识都不知道。

也正因知道，所以他才会在临时标记之后一直黏着艾靖，试图用这种生理性的喜欢给艾靖造成心理上的错觉，潜移默化到让艾靖以为真的对他有意思。

只可惜。

艾靖还是太理性了。

不管他这几天再怎么在艾靖面前晃荡，艾靖都不曾多给他任何眼神。

甚至于。

就连他现在又当着艾靖的面放出信息素，试图用信息素去影响艾靖的思维，也没能成功。

多次失败的引诱让柳清宁心情失落。

更何况，还听到了艾靖这么长篇大论的拒绝之词。

“好吧……”

柳清宁撇了撇嘴，不情愿地停止了自己继续释放oga信息素的行为，“但是姐姐要相信我，我对姐姐的心意是真的，跟信息素没有关系。”

艾靖推诿多少次，柳清宁就明确追着艾靖表明态度多少次。

反正他们两家的关系还在。

艾靖也不能因为他一直表明心意就跟他单方面闹翻。

再说了。

根据他这么多年跟艾靖相处的经验来看，艾靖愿意宠他。

原本都打算跟他避嫌的人，不过只是听了他害怕被跟踪，害怕狗仔偷拍的借口，就愿意打破自己的原则，为他送上他心心念念的临时标记。

等他掌握更多让艾靖不得不注视着他的资本之后，和艾靖一起去领证这件事也指日可待。

又一次勾引失败的柳清宁安慰好自己，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艾靖给他挑选出来的单子他都看过了。

确实有几个感兴趣的。

但最终选哪个，还是需要艾靖来定夺。

暂时没什么事情可做的柳清宁百无聊赖地拿出手机，开始翻看社交媒体上的那些消息。

关于他的热度依旧居高不下。

而在这风口浪尖上，有不少人也在翻找着他私人生活的痕迹，恨不得将他祖宗十八代都给扒出来，摆在明面上供大家讨论。

人们的好奇心大差不差。

感兴趣的，无非就是那几样东西。

柳清宁翻来覆去地刷新着手机页面，在不知第几次刷新之后，出现在他面前的终于不是清一色的诋毁或者赞美，而是一张明显路人视角的生图。

“本人好好看，但他脖子上的这个，是标记贴吧？”

遥远的拍摄距离让这张被放上来的路人图完全就是高糊画质。

但在一堆马赛克中，路人依旧依靠自己的火眼金睛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第二张配图上，柳清宁背影被整个放大。

尤其是后脖颈的位置。

黑色的高领衫几乎将柳清宁的半个脖颈都遮挡完毕，白皙的皮肤在黑色衣领的衬托下显得更加透亮，但在柳清宁低头跟其他人说话的时候，藏匿在衣领下方的标记贴就这么暴露出了一个边角，成了贴主圈出来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