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斯不工作,宁涔认为他根本没有工作。
他很闲,最喜欢的就是不停□□,压着宁涔在每个房间里做。
从惊慌失措、无比抗拒到麻木,宁涔用了不到一周的时间。
无比宽敞的客厅里,宁涔侧躺在沙发上看视讯,没过一会儿索斯就走过来,把他的身体摆正,将视讯器上的内容投到天花板上。
”躺着看吧,这样对眼睛不好。“
宁涔嗯了声,心想,真烦人。
索斯在他脑袋旁坐下,又抬起他的头放在大腿上。
索斯的大腿肌肉硬邦邦的,一点也不舒服。
宁涔扭动了两下,因为索斯的手臂卡在他的喉咙处,他的头没能从大腿上滑下去。
“不舒服?”
索斯突然问。
宁涔嗯了声,男人把他的头重新垫回了软枕上。
除了性/欲极其旺盛这点,索斯勉强可以称作是一个好伴侣。
不对,他还有一个致命的缺陷,也是宁涔最讨厌的一点,他在床上从来不尊重自己。
光是这点,就足够抵消他所有的温柔贴心、俊朗多金。
宁涔并没有强烈想住大房子的念头,他非常满意自己之前的生活。
而现在每天清晨在床上醒来,他都有种这优渥的生活是用身体交换来的感觉。
索斯亲昵地握住他的手,用指腹轻轻磨蹭他的手指,吃了太多苦头,宁涔便不再有反抗的举动。
明天就要去报到了,开学之后,他就不用再和这个怪物一整天都待在一起。
但是放学了还是会见到……
宁涔躺在软枕上,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眉头也皱了起来。
一根手指按在他的眉心,索斯跟着看向天花板,以为他看到了什么不喜欢的画面。
宁涔在心里冷笑一声,神经病,搞得两人感情很好一样。
实际上,他们才相处了半个月而已。
宁涔突然说:“我的星讯器……”
从他被索斯带走那天起,星讯器就被这人拿走了。
“要那个干什么?”
宁涔无语了,他还能干什么?这么多天了,一定会有同学和朋友联系他的啊。
“和朋友联系。”他说。
“好。”
索斯起身,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极薄的小木片大小的东西。
宁涔在“小木片”上敲了一下,它便延展成了长16公分,宽10公分,厚度可以忽略不计的通讯设备。
这是极涡星一个价格比较亲民的星讯器品牌推出的最新款。
宁涔一打开简讯,就发现他的星讯器被人动了,他不悦地抿了抿嘴,翻到联系人页面——
啧,被删了。
宁涔关掉星讯器,放在桌几上,躺回沙发里一言不发。
“用好了?”索斯问。
“嗯。”
索斯支起身体,和躺在沙发上的宁涔对视,“宁宁,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不能和其他人在一起鬼混。”
宁涔冷淡地嗯了声,又用黑白分明的眼珠看着索斯问:“如果我哪天出轨了呢?”
索斯笑着说:“我会用刀一点点剐干净那人身上的肉,至于你,不忠的妻子会得到更严重的惩罚。”
宁涔哆嗦了下。
索斯的手指穿过宁涔的发丝,自言自语道:“怎么夜晚还不到来?”
宁涔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翌日一早,宁涔和索斯一起去报到。
第二联盟大学内人头攒动,一辆辆磁悬浮列车将新生带进校园,主干道两旁支起长长的遮阴帐篷,帐篷上挂着一个牌子,写有专业名称。
他们找到服装设计专业,前面有两名同学在排队。
索斯站在宁涔身边,正把学院的布局图拿给他看。
“待会可以去转转。”索斯说。
“嗯。”
宁涔无精打采地回应。
“怎么了?从早晨起床到现在一直都没精神。”
宁涔看着这个明知故问的罪魁祸首,不怎么开心地说:“昨天没睡好……”
“那待会直接回家吧,你休息一下。”
回家?回家除了被骚扰,无止境地和他进行身体接触外,还能干什么?
“不要,白天不睡,晚上会睡不着。”
“好。”
宁涔在心里默默吐槽,虚伪,只有这些微不足道的要求索斯才会答应。
五分钟后,排到了宁涔,他拿出id卡、纸质的录取通知书和学费缴费清单递过去。
“不住校?”来当志愿者的同专业学姐问。
“嗯不住。”
“那缴一下军训服装的钱就好了,不过学院一般都要求新生住两年的宿舍,如果不住的话,要填一个当前住址表,还要有父母的知情书。”
学姐抬起头,看向站在宁涔旁边的索斯,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