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买吃的了!”林简兴冲冲地举起手里的袋子,“你明天带一些干粮去。”
齐淮知点头,就要凑过去亲亲,一个脑袋从两人中间钻了出来。
阿蛮眼珠子眨阿眨,看看左边的哥哥,又看看右边的叔叔。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沉默。
最后还是小不点十分有眼色地从林简的怀里溜走,哒哒哒地一个人跑走。
进去之前还趴在门口,露出半个脸,对着两个人竖起一个小手指,神神秘秘地“嘘”了声。
林简懵了。
齐淮知哈哈大笑,将人搂紧,“她这意思是替我俩保密呢。”
“你胡说,她怎么可能知道我们俩……”林简不信。
外头的天色暗下去,林简担心被吃完饭出来散步的人撞见,提起袋子想回去。
齐淮知突然拉住他,不松手,低下头,在脖颈间嗅了嗅,眉头一皱,“你身上什么味?”
“臭烘烘的。”
林简一下就瞪圆了眼睛,赶紧把手里的袋子放到地上,抓起衣服,低头闻。
然后迷茫地抬起眼,“哪里臭啦?”
齐淮知凑近,眉头皱得更深,“就是臭。”
林简不信,躲到齐淮知的背后,没有风的地方,把衣服撩起来闻。
像个猫咪似的,绕着将身上都闻了个遍。
哪里有臭味?
一点都没有。
“你胡说,我身上明明是香的。”林简抗议。
他今天汗都没出呢。
一路上又被郭其明紧紧挨着,蹭了一身的香水味。
哪里会臭!
被头一遭说臭,林简简直觉得遭受到了奇耻大辱!
他抬起胳膊,执拗地放到齐淮知的鼻子下,“你闻闻,这不就是你经常用的香水味吗?”
齐淮知将他的手摁下,“臭,一股野男人的味。”
林简眨了眨眼睛。
“哪里来的?”齐淮知威胁地眯起眼睛,“嗯?”
“哦~!”林简琢磨出味,得意地歪嘴,叉腰,“你吃醋了!”
“没有。”齐淮知不承认,“我只是担心你个糊涂蛋被人拐跑了。”
林简才不信。
他现在底气可足了!
才不是之前被绑回来那会,齐淮知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你就是吃醋!”林简捂着鼻子,“好酸哦。”
那副无赖的模样,将齐淮知气得牙痒痒。
烙铁一样的大掌,猛然一伸,捏住上窜下跳的猫儿,唰地拉开冲锋衣的拉链。
将林简整个人塞进了衣服里。
“唔!”猫儿在里面挣扎,“齐淮知,你身上都是沙子味,臭死啦!”
“你快放我出去!”
可是猫儿哪里抵得过醋翻天的大灰狼。
“想得美。”齐淮知哼了声,大手压制住怀里闹翻天的猫,“你男人臭烘烘的,你可不能自己一个人香。”
齐淮知将林简搂在怀里,翻来覆去地揉搓,让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沾上自己的味道。
将那讨人厌的香水味赶走,差点将林简憋到喘不过气,才气哼哼地将人放出来。
林简的脸都憋红了,踉跄两步,乱糟糟的像个从外面鬼混回来的猫。
头发炸了毛,衣领子翻出去,连裤子都歪了!
“你……!”林简抬起胳膊,闻了闻,身上果然都是那一股相似的沙子味。
“齐淮知!你讨厌!”
他气哼哼地扭头就走,走到一半,又绕回来,将地上的袋子也拎走了。
“不是说给我吃的?”齐淮知问。
林简不高兴地留了个后脑勺,“这是我给狗买的。”
齐淮知十分没脸没皮地汪汪两声。
又响又亮。
惹得趴在门口,睡觉的老狗都竖起耳朵。
林简这一次才不会这么轻易地原谅他。
把他身上都搞臭了!
一股汗臭味!
绷着张脸,吃饭的时候也是坐到阿蛮那一边,捧着碗,扭头不理旁边暗戳戳搞小动作的人。
吃了饭就跑去洗澡,足足在里面待了一个小时才出来。
一开门,齐淮知就站在门外。
他也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扣了一个毛线帽在林简的头上。
“走。”
林简有些懵地被他拉住,裹上了厚厚的军大衣,塞到了一辆红色的皮卡上。
砰——
车门关上。
齐淮知跳上了主驾驶。
噌的一声,车前的两盏大灯打开,将路面照得仿若白昼。
林简哇了一声,新奇地摸了摸车子。
车子猛然发动,他才想起不对劲,声音飘荡在风声里,“齐哥,我们要去哪啊?”
齐淮知抽空回头,声音盖过了发动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