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负责到底。”
“就这样说,我困了。”
他不给沈栀意说话的机会。
备用钥匙池砚舟没有接,沈栀意攥在手心里,放回原本的位置。
一墙之隔的主卧,池砚舟的手指正拨动铁锹甲的翅膀,“让你瞎操心。”
翅膀歪了一点,男人轻轻扶正恢复原样。
翌日是周六,和师兄师姐约定好去看教授的日子。
昨晚因为开车的事,沈栀意忘了和池砚舟说,无奈只能一早和他报备。
男人刚从健身房跑步出来,流出的汗打湿了漆黑的碎发,粘在额头上。
沈栀意说:“池总,我今天去看教授,会很晚回来。”
出门才告诉他,池砚舟上下打量了她的装扮,浅黄色连衣短裙,化了妆,“好,结束和我说,我去接你。”
沈栀意婉拒,“不用麻烦,还不知道几点结束。”
池砚舟收起目光,从她身边走过去,“行,随便你。”
沈栀意换上中跟凉鞋,走到小区门口打车,时间快来不及,她无暇细细思索池砚舟的话。
同门师兄妹在邓教授楼下碰面,人已全部到齐。
钱诗槐问:“对个口供,单身的举手。”
一个两个三个……所有人均举起了手,无一例外。
“完了,今天又是批斗大会。”
沈栀意牵起唇角,看向梁修宴,“师兄年纪最大,他顶上。”
梁修宴说:“这是嫌弃我老了啊。”
钱诗槐:“你知道就好,今天靠你吸引火力了。”
梁修宴假装叹气,“没问题。”
一群人坐电梯上到五楼,抬手敲门。
教授的妻子他们的师母宁晓莉前来开门,“快进来快进来,外面这么热。”
外面一群人齐声声说:“师母好,教授好。”
宁晓莉:“老邓在做饭。”
钱诗槐推着梁修宴,“师兄你主场你快去,我想吃你做的饭。”
梁修宴:“好。”
邓教授从厨房钻出来,除了梁修宴,其他人坐在沙发上嗑瓜子,“你们这群小兔崽子,还是一如既往坑小梁。”
钱诗槐笑着说:“师兄是长兄如父。”
教授想开口,沈栀意给师母使眼色,“教授,有话吃完饭说,我们想好好吃饭。”
宁晓莉拉着教授,“就是,让孩子吃饱饭。”
只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饭局吃到尾声,邓教授一个一个数落,“你们啊,没一个让我省心的,一个个长的不丑啊,哪个都是标致的人,工作也稳定,怎么就都单身呢,好歹有个带头谈恋爱的吧。”
师兄妹几个面面相觑,面对老师的质问发自内心的打颤。
沈栀意胆子最大,她指了指左边的梁修宴,“师兄吧,他年纪最大,他要起到带头作用。”
结果,邓教授看看他俩的脸,说了一句,“意意,我看你和梁修宴挺好的,以前就觉得相配,怎么不内部消化呢。”
沈栀意:不是,她怎么就成了核心靶子了。
梁修宴出来解围,“教授,小师妹太小了,我这么大年纪了,不行。”
邓教授板着脸,“多大年纪啊,不就大了三岁吗?那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要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