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织安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正想着约前几天的美女姐姐约会,就被闻祀的人半路拉过来了。
从他的住址到闻祀的古堡很远,路上行驶的马车简直是开了倍速,颠簸地谢织安吐也吐不出。
谢织安忍不住好奇,闻祀那到底出了什么事啊,这么赶。
格尔:有人晕倒了。
谁啊,有人是谁,能让他这么着急忙慌的总不会是暗恋的人吧。
格尔愣了下。
不是,他真的移情别恋了?谢织安刚才只是随口一说,看格尔的反应猛地一顿,也不管马车的颠簸了。
笑话,在身体的不适和难得的八卦面前,当然是吃瓜更重要了。
公爵大人没有移情别恋,他也没有恋。
谢织安不信,传了几千年的八卦还能有假。谁不知道闻祀暗恋早已不知所踪的血族殿下。
格尔不再应声。
待到达地方,谢织安怀疑自己今天中邪了。
这个房间不是他不确定地看了看,确定没有搞错,这房间不是谁都不准进吗?
格尔确定,就是这间,没错的。
话落,他就没再跟进去。
不知道是谁昏倒了。
托这位的福,谢织安有幸进到了古堡内最神秘的房间。
这哪里是房间,这分明是钱造的屋子。谢织安只敢在在内心吐槽。
他顺着闻祀的视线望去,大床上的青年长相实在惹眼,即便是见过众多美人,也忍不住晃眼。
没想到啊。谢织安拎着医药箱,忘记了自己路上的颠簸,你也有金屋藏娇的时候。
房间内的布置只能用两个字概括奢华。
金屋有了,娇也的确是。
闻祀轻飘飘瞥了谢织安眼,暗含警告的意味。
如果你不想以后的约会都临时取消的话,就继续说。
谢织安:
在对待病人方面,谢织安向来尽职尽责。他收起了插科打诨的心思,认真的检查起了病人。不过片刻,他平静的面容就撑不住了,疑惑问:你确定不是特地找我茬?
闻祀的眉头一挑,不解看他。
谢织安叹了口气,初步判断就是吃错了食物。
食物没毒。
不是有没有毒,是吃错了种类。谢织安想了想,打个比方,就像血族吃了人类的食物。
所以是吃错了种族的食物。
闻祀好笑地看向大床中央,反问:面包和水果,哪个不是人类能吃的?
这个
谢织安也无话可说,但他坚信自己的诊断没错。这种情况他没有遇见过,药还是得照样开。
这个紫色的每晚吃一片,蓝色的早中晚各一片,白色的放在水里每天喝一杯谢织安从医药箱里一个个拿出来,细细说明。
闻祀打断了他的话,吃这么多药,治好副作用也得流口水了。你是不是技术倒退了,现在靠药量治疗病人了。
再不济也有滋补的作用,我这药绝对不伤身。谢织安开的药都是往贵了开,越少见的药材制成越好。
反正闻祀付钱。
再说了他的笑意有所指,他看着不大,你都几千岁了,可不得好好给他补补嘛
闻祀看向桌面上五彩斑斓的药:能减的药就划掉,按原本的费用报给格尔。
行。
反正钱到手,这才是王道。
谢织安干净利落地把五颜六色一收,只留下了白色的药粉。他迫不及待开溜。
走前还偷偷塞给闻祀一个小袋,神秘兮兮说:这个是赠品,你会喜欢的
话落,谢织安不等闻祀赶他,自觉离开。
闻祀盯着手上的小袋,没好气轻笑了声,随手塞进床头的木柜没再管。
他盯着时郁,良久道:原来是喂错了。
黄昏被夜晚取代,星子点点装饰着深沉的幕布,只余一点光。
不
时郁陷入了梦境。
梦里的时郁是血族的时候,他撑着下颌漫不经心,中长的栗色卷发掉落在脸颊旁,他伸手卷着一缕发丝,听周围环绕的高等血族们介绍要献给他的珍宝。
即使有称心的,矜贵的时郁殿下也不会流露出喜欢的表情,他只是淡淡地多看了几眼,浅浅颔首。
如此,对方就激动地如同打了鸡血。
画面一转,时郁的视线一片黑暗,感觉是有人捏开他的嘴,要给他喂些什么。
他蹙眉,下意识紧抿着唇。
虽然对方的动作很轻,小心翼翼的,但他还是不敢放心,万一是想要毒他呢
时郁的唇色很浅,此刻不自觉地咬住。
倏地,他的唇角好像被什么尖锐的咬了一口,疼痛迫使他张嘴,谁料下一瞬随之而来的,是苦涩的药味。药的苦涩从他的口腔蔓延开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像是浸透在其中。
苦
青年漂亮的脸蛋皱成一团,被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