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关键词。
“我小心的摸了摸鼻息,还有些呼吸,没死透,我觉得是天赐良机,于是上前将毒药塞进了小陶的嘴巴里,然后我就下楼了。”
周政安跳出来说这件事情,在平民视角相当于在自爆。
因为当时的小陶还活着,被他塞了药,之后就死掉了,只是暂时无法判断是流血而亡还是毒药发作。
江东凛问他:“你之前怎么不说,在顾虑什么?”
周政安摸了摸鼻子:“我塞药的时候,他还活着,十点钟上楼,他已经死掉了,我也说不准是我的毒药起了作用,还是别的原因。”
“而且我当时就在想,是谁给小陶插了那把刀,倒在一旁的小黎有嫌疑,不在我视角的小喜有嫌疑,三楼的小迟也有嫌疑,甚至和我在一楼的小赵,也能通过另一边的路上楼,在我去小陶房间里,抢先杀了他。”
“经过一层层推理,我担心这把刀是小喜插的,我不想让她受到法律制裁,所以才情急之下,把毒药灌进去了。”
原来之前小安不跳出来,一来是无法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凶手,二来是担心小喜是凶手。
江东凛笑道:“那你现在觉得凶手不是自己了?”
周政安点点头:“侦探,我当时太着急没注意小陶脖子上是不是有勒痕,但是我记得地上只有一滩血,而不是你说的两滩血,我觉得有人在我之后,还来过现场!”
“你动手的大概时间是?”
“大概是9点20分-9点25分左右。”
众人奋笔疾书。
江东凛放下笔:“9点25分以后,大家都在做什么?”
小迟在办公室,小黎在二楼晕倒,小喜在一楼前台,小赵在一楼食堂吃夜宵并且在五分钟后上楼了。
每个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
但嫌疑最大的无疑锁定在了小喜和小赵。
江东凛看向两人,露出和善的笑容:“真正的凶手,应该是拿绳子的人,所以谁用刀插了小陶,出来认一下吧。”
渠黎不解:“为什么是勒死,不是流血而亡?”
江东凛指出:“地上的那两摊血迹,还有滴落在地板上的几滴血,说明死者的尸体被人挪动过,凶手应该是9点25分以后,发现小陶还没死,于是上前用绳索勒住了倒地不起的小陶脖子,使劲拖拽了一下,勒死后,放下对方,选择离开,处理了绳子。”
“现在两种可能性比较大。”
“第一种,用刀捅人的人,重返案发现场,想来是为了确定小陶是否已死,发现没死后,将人勒死?”
“第二种,有另外一个人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小陶,就地取材,解决了对方。”
江东凛更倾向于第二种,因为第一种的凶手,为什么不干脆再用刀插一刀,而是借用了新的作案工具?
从现场的血迹来看,动手的人,像是临时动手。
宋喜脸上变幻莫测,赵无边的脸上也差不多。
“是我用刀捅了小陶。”宋喜在最后关头跳了出来。
“我在9点10分听见楼上的动静,并没有什么都不做,而是拿着一根棒球棍上了楼,躲在拐角看见小陶扶着墙,头上都是血,看起来要晕倒了,而小黎在惊慌的往我这边跑。”
“我当机立断,趁着视角盲区,砸晕了小黎,正准备给小陶一棍子,发现他也倒地了,倒在了电梯口。”
“刚好方便我行事,想到妹妹死之前被这人砍了那么多刀,我也多想捅他那么多刀,但是我知道,这容易暴露我自己,所以我只是捅了一刀至心脏处,然后匆匆离开。”
“回到前台后,我越想越不对劲,我怕小陶没死,于是10点回到案发现场,发现他已经死的透透的,只是身上还多了好几处伤口,我想有人在我之后也动手了?正好,能混淆视听……”
宋喜只承认了用刀的事情,也承认她确实返回案发现场,但是是在10点钟。
如果她说的都是对的,那凶手只有一个——赵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