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站在门槛上,闻言往外啐了一口唾沫:“是啊!那帮人脸皮真真是厚得很!还说愿意再降一成的价。”
他撸起袖子,想起这事就恨得牙痒痒:“先前我上门问货,他们拿扫把赶我,现在倒来求和?晚了!”
赵家鸭铺不用说,因掌柜涉及谋杀而被捕,即便事出有因也被判徒两年,铺子也关门歇业,据说妻儿拿到银钱还了债,如今回老家种田去了。
肥甘禽肆和鸣皋坊底蕴要厚点,没垮,但他们口碑大跌,不但被行会处罚,而且还被其他铺子抢走一批老客,损失不小,日子颇为难过,以至于又重新把主意打到自家身上。
外面的争执声越来越大,引来的吃瓜群众也越来越多,直把谢大羊肉馆堵得水泄不通。
眼见众人伸长脖子都听不清里头的动静,鲁大头索性跑了出去,没多久便兴冲冲跑回来,手舞足蹈道:“听说谢大羊肉馆欠着不少货钱没给,商户上门来讨要了。”
“怎么又是货款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