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办法了”

她忽然感觉自己双脚一凉，原本穿着的女士高跟鞋便被脱掉。

“虽然穿丝袜容易有味道，但我也只好牺牲一下了。”

她感觉到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小腿肚，而且还在游移。

“我只能把你的脚涂满蜂蜜，然后呲溜呲溜~~”

小舒总终于无奈睁开星眸，她的眼中一片死寂，看庄晓的眼神就像看什么不可燃的垃圾，“变态。”

“我是。”庄晓秒答。

而他手里就拿着一罐刚打开的蜂蜜。

眼见他即将行动，小舒总一脚踹向他的脸！

但这不是羊入虎口嘛！

庄晓一喜，单手就捉住了她的脚，“原来小舒总你也喜欢这个调调？”

“放开我啊！变态！”

小舒总用力挣扎，但只是脚底被庄晓轻轻一捏，顿时她整个身子都软趴趴的使不上力了。

唉，轻松拿捏。

“咕你杀了我吧”

庄晓舔舔嘴唇，“杀了你我还怎么舔？”

说着他捏着小舒总就要往“食材”上倒蜂蜜。

“等等！”

就在蜂蜜已经涌到瓶口的时候，小舒总终于还是服软了。

“我愿意合作。你别作践自己了。”

庄晓一怔，脸上的怪笑消失不见。

他下意识抬头，结果却看到星眸含泪的小舒总侧过脸没有看他。

“你知道我不会动你？”

“因为你不是那样的人，我见到过真正的你。”舒蝶仿佛神一样容颜看了过来，她星眸里倒映着庄晓的影子。

“现在这个不是真正的你。”

庄晓乐了，“果然我这人儒雅随和的本质被你发现了。”

“插科打诨、平和可亲也只是你戴着的面具。”

小舒总星眸中那个庄晓脸上平和的笑容缓缓消失了。

“真正的你，追求刺激，杀伐果断，心思深沉，一旦有了目标，会毫不留情的动手。这才是真正的你。”

庄晓叹气，“但你并不怕我杀你。”

“原本是怕的，但你做了这些，我就不怕了。”小舒总冷冷看着他，十分自信，“你的杀伐果断只是对外人，一旦被你认定是亲近之人，你是不会动手的。”

她星眸微敛，语气复杂，“面对舒蝶，你下不去手。”

可惜，她觉得自己是舒蝶。

或者说，所有的舒蝶都认为自己是惟一的那个舒蝶。

但他的舒蝶，也只有唯一。

而她们都不是那个唯一。

庄晓歪了歪头，“你觉得自己只是替代品？”

“是你觉得我只是替代品。”小舒总语气平淡，“反正我的世界已经不存在了，我会配合你的，然后就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