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词转头还未看清身后是谁拉着她的手,楚词的身子便瞬间被那人抵在了墙上。
“你!!!”
楚词猛然抬眼,才发现此人是曲昭宁。
楚词还没能再多看她一眼,还没能与她多说一句话,楚词的嘴便被曲昭宁堵上了。
“唔”
曲昭宁激—烈之吻令楚词难以招架,楚词的手抵在曲昭宁的胸口上,一直试图推开她。
但曲昭宁的身形却稳固在了地上般,不曾动过分毫。曲昭宁的双手都撑着墙壁上,挡着楚词的去路。
“这”
“这里会有人”
楚词的话说的断断续续,总是还未说完话,嘴巴便被曲昭宁继续堵上了。
楚词一直用力推开曲昭宁。
“这里会有人看见的!”
曲昭宁抓着楚词推着自己的手,她把楚词的手扣在了楚词的头上,她亲吻着楚词的唇,直至越来越往下。
楚词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当众挑衅着自己在外所传的清白之身。
“在这里会被看到的。”
“曲昭宁!”
楚词一声吼,好似唤起了曲昭宁的半分理智。
两人的拥吻从阁间之外,缓缓进了阁间。
楚词还未来得及看清阁间里的全貌,整个人便被曲昭宁抱到了窗台之上坐着。
这间阁间此时是曲昭宁一人所用,上面有热茶和一些吃食,阁间很是宽敞,窗户正对楼外的桃花与小河。
风从窗户外吹进来的时候,会将阁间里的纱帘吹得缓缓飘扬,阁间上的窗户都挂着晶莹剔透的风铃,随着风儿吹,风铃时不时便会响。
楚词坐在窗台之上,还没来得及说话,曲昭宁的唇便覆了过来。
在拥吻之时,曲昭宁的手正在不断褪去她的衣物。
“你疯了吗曲昭宁,这里不是梦花楼居!”
曲昭宁一手捂住了楚词的嘴。
楚词话落,脖—子往后一仰。
她闭上了眼睛,阁间里便不只是风铃之声了。
曲昭宁声音压低。“你每日在梦花楼里,就是这么玩乐的?”
“我如何玩乐?”
“你心知肚明。”
五大姑娘此时正笑得欢乐,她们本是各自招呼着客人,现在已经聚到了一起。
此时静儿与欢儿正在有说有笑的谈着事情。
寂儿与清儿正在掩着嘴互相打趣着闹着。
许儿四处望了望,随后她问静儿。“楚词姑娘呢?”
静儿也四周看了看,都没有见到楚词的身影。“楚词姑娘方才与管事的上了三楼,管事的有事寻楚词姑娘。”
静儿的话一说完,管事的便不知从哪里站到了静儿面前。“我何时寻过楚词姑娘了?”
静儿神情一顿。“方才不是你让跑堂之人来唤楚词姑娘上三楼的吗?”
管事的摇头。“我方才一直在二楼,今夜我还未曾与楚词姑娘打过招呼呢。”
管事的话落,便有人过来在管事的耳边说话,不知在说什么。只见管事的眼睛突然一亮。“你说什么?十万两银子?”
来传话之人点头。
管事的面上讨好的笑意不停。“客官可是客气了,十万两银子自然可以让楚词姑娘独舞一支,我现在便去寻楚词姑娘来,不知你们家主子,是在哪间阁间。”
管事的与客人对话完后,转头便对五大姑娘说道:“快去寻楚词姑娘来,有人花十万两银子,要看楚词姑娘闻名的——‘桃梦之舞’。”
只见管事的说完,五大姑娘眼睛都不曾抬一下。欢儿说道:“管事的,梦花楼只是半月未曾像今日这般热闹,你半月不曾见过大钱,现在便忘了大钱长什么模样吗?”
清儿跟着点头。“就是~十万两银子,还不知楚词姑娘愿不愿意跳呢~”
管事的被说的面带羞愧之意,管事的奉承着她们。“快去寻楚词姑娘来,若楚词姑娘愿意舞一曲,我便给你们加银钱。”
五大姑娘就正在等着这句话呢,静儿面色一笑。“好说~~我们现在便一同去寻楚词姑娘。”
五大姑娘一前一后纷纷上了三楼。
寂儿一眼望过去,眼中抱着怀疑。“静儿,你真的看见楚词姑娘上来了吗?这里连楚词姑娘的影子都没有。”
静儿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我听跑堂的说的,便是三楼呀~我怎可能听错。”
欢儿言道:“楚词姑娘许是在某个阁间与客人喝酒吧。”
许儿摇头。“楚词姑娘又不喜与客人亲近,怎会主动与客人喝酒。”
姑娘们站在此处没有进展,管事的随后便上来了。
清儿与管事的说道:“管事的,你拿账本查查,今夜这三楼,有何处是空的,楚词姑娘也许在空的阁间里独自喝着酒。她时常如此。”
管事的听闻如此,拿来了账本查查。随后管事的一指。“便是前面那处有拐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