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雨汐出口长气,破罐子破摔,“如你所想,别问了。”
陈京白唇角扯了扯,“有种,你是真打算这辈子都不见我了。”
褚雨汐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我想见谁都是我的自由,我不是谁的附属品,我也不是你的所有物,我想跟谁好就跟谁好,你没有权利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