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城王也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既然忆鸢都这么说了,他也就只好答应:“可是小丫头,你还是要想办法解了这咒的,不能放弃希望。”
“情深不寿,情深不寿”忆鸢默默念着咒的名字。
突然间感觉到自己腰间的不寿开始抖动,忆鸢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按住了不寿,轻轻抚摸它说道:“我不是在叫你。”
不寿果然就安静了下来。
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信息突然冲击了忆鸢的脑子,不寿,情深不寿?难道
这剑的名字如此奇怪,该不会是因为娘亲也中过这个咒,所以才起了这个名字的吧?
“六叔,你刚刚说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她叫什么,在哪里?”忆鸢迫不及待地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想。
“好像叫什么尾的,哎呀这我哪里记得,你听八卦的时候会关注那人叫什么吗?自然是关注事情本身了。”卞城王努力回忆着,但是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