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手机你怎么记的?”她笑道。
“记脑子里,具体哪几次明显的变化我都记得。”
两人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无烟区的附近。
阳光透过医院的落地窗,撒下了一地金色。
“第一次最严重的心跳失序,在我们见到萤火虫的那个时候。”
江慈停下来,看着谢昭的眼睛说。他的桃花眼不笑时也是向上微微扬着的,有几份含情脉脉的笑意。
“第二次是和土著买摩托车,骑摩托车的时候。”
“还有昨天晚上。”江慈的睫毛垂着,低眼看着她,语调散漫,“心跳很乱,好多次。”
橘红色的阳光透过玻璃在他的脸上流转,江慈的脸被太阳晒得微微发红,一种酒醉的红色。
谢昭被他看着心跳加速。
意思是他和她有肢体接触的时候心跳很快呗,
突然说这些,在撩她吗?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谢昭被他盯的莫名有点害羞。
“当然了。”江慈含情默默的眼睛认真地看着她,“你看你也知道。”
谢昭嘴角弯了弯。
“可能是病毒性心肌炎或者心肌缺血。”江慈说,“发烧导致心脏不舒服,拖的时间越长越严重了。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这是医学常识。”
“就这庸医不知道。”他愤愤道。“连心电图都不让我做。”
谢昭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很好,中午也很想打人。
间谍邀请
“两位的姓名是?有预约吗?”
大使馆接待处的工作人员慢悠悠地把头从电脑后面抬起来。
“没有预约。”谢昭说,“我们在雨林里遇险了,好不容易才走出来。我们去过警察局,但他们认为我们必须到大使馆才能更好的得到帮助。所以我们又走到这里。现在我们想回美国,你能帮帮我们吗?”
折腾这么久,真是身心俱疲。尤其是耽误了这么多天,影响了她的收购进程,谢昭归心似箭,想赶紧回国去。
“当然,这就是我们的工作,请不要担心。”
工作人员不紧不慢地问:“请问你们的护照和任何证明自己身份的证件还在吗?”
两人摇头。
“当地的朋友可以联系上吗?”
“在警察局打过电话,联系不上。”江慈说,约翰的电话打不通,而沈先生更是行踪不明,但愿他们都还活着。
“没有关系。”工作人员说,“那么我们先要为你们办理一份紧急旅行证件,这样让你们能够尽快回到美国。”
“你们有没有家庭成员在美国的联系方式呢?”
两人又都摇头。
“你为什么不打给你哥哥以撒?”谢昭问。
“他不是那种知道自己弟弟被绑架会交赎金的哥哥,而是那种知道自己的弟弟被绑架了,会开怀大笑,催促绑匪快点撕票的哥哥。”江慈说。
“真是非常健康的兄弟关系。”谢昭感叹。
“朋友呢?”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又看向谢昭。
“你为什么不打给以撒?”江慈问。
谢昭摇头,谁知道以撒的手机现在有没有被检方监听?她打过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联系我的律师们吧。”谢昭说,“我不相信家人朋友,我最相信我雇佣的人。”
“没问题。我们可以通过大使馆的紧急联系系统帮您联系。”她说话很慢,非常的书面语,一字一顿地说。
“我们现在没有钱怎么办呢?怎么买机票?”江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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