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双鲸深吸一口,姐姐身上的橙香像夏天的气泡水,给平凡的一天沾染上不同的味道。
她的目光滑过,在对上桑白荔的侧脸时顿住,眸色骤然锐利:“姐姐,你脸上的红印子是谁打的?”
桑白荔:“蚊子。”
沈双鲸气道:“蚊子能吸出巴掌的形状?”
她起身,沁甜的嗓音愤然道:“你说是谁,我去帮你报仇。”
桑白荔手肘撑在沙发背上,思索着怎么开口合适,最后浅叹一声:“我母亲。”
沈双鲸愕然,五指握得很紧:“就算是阿姨,她也没有权利对你使用暴力,她一直这样对你吗?”
桑白荔垂了下睫,揉揉眉心:“没有,这次是我不小心没躲过。”
沈双鲸心疼地看着雪白脸颊上渗人的红印子,越看越难过,道:“这么漂亮的脸,她怎么会这么……”狠心。
这两个字太过残忍,她说不出口。
她不愿意用恶毒的想法揣测姐姐的母亲。
宁愿其中有她不知道的误会。
桑白荔举起杯子,喝了口水,下巴与脖颈扯出优美的弧线。
她道:“我找出给我下药的人了。报了警,但是那人找上了我母亲情人的儿子,我母亲要我看在她的面子上别再追究了。我没有同意,她来办公室找我理论,没吵赢,一气之下就给了我一巴掌。”
她说话时语气里带着尖锐的冷意,仿佛对母亲的爱早已耗尽,加重的尾音又有说不尽的复杂难言。
一切安慰的话都太苍白。
沈双鲸:“我去找给你冰敷。”
片刻后,她拿着冰敷袋出来,示意桑白荔坐在沙发上。
将冰敷袋包裹在柔软轻薄的毛巾里,轻轻地贴上桑白荔的脸颊,沈双鲸问:“疼吗?”
桑白荔想说还好,但她看着沈双鲸蹙眉心疼的模样,动了动唇:“疼。”
沈双鲸生气道:“姐姐应该给自己的脸上亿万保险,看阿姨下次还敢不敢再动手。姐姐浑身上下都是天赐的瑰宝,碰掉姐姐一根头发都该赔的。”
桑白荔心里冷笑,她的母亲远不如别人关心她。不过她对对方,也早没有期待了。
她道:“可行。她这一生最看重的除了她的面子,就是她的钱。下次她再想要扇我,我会告诉她扇不起的话,我会找律师起诉她。”
沈双鲸握住桑白荔的手,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为什么最看重的里面,没有最该有的桑白荔。
但她明白,不是所有的家长都会无条件的爱自己的孩子。他们追求自己认为更重要的东西,却全然忘了或者不在意身为父母该承担的责任。
敷了十几分钟,沈双鲸放下冰袋:“有没有舒服些呢?”
桑白荔感受了会儿,认真点头:“有,谢谢小鲸。”
沈双鲸想起,以前孤儿院有小朋友受伤,老院长都会帮他们吹吹,吹走疼痛。
她道:“我再帮你吹吹,吹吹就彻底不痛了。”
她白到涩气的手指漂亮骨感,按住桑白荔的肩头,低身凑近,粉润软甜的唇瓣微微撅成o形,呼呼吹气。
吹得桑白荔的脸畔麻麻的。
桑白荔的视线掠过根根分明的睫毛,略微低垂,看见女生敞着的睡衣领口里,风光旖旎,无所遁形。
美人沟摄魂,洁白花苞似的饱满纯洁又诱色,山岭似的锁骨影影绰绰盖着红痕,是她留下的未消的印子。
桑白荔的耳廓爬上一抹娇美的绯色,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回忆起那晚,却食髓知味,并非不愉悦,过程还很舒服,那种被强势占有的感觉叫人上瘾。
鼻尖有点热意。
“姐姐,你流鼻血了。”
沈双鲸的声音着急,抽出卫生纸垫住,血迹如花绽开。
太没出息了。
桑白荔缓缓闭眼:“最近又有点上火了。”
是不是该听医生的,多运动?
沈双鲸不信。
肯定是被阿姨扇出来内伤。
她姝丽的脸蛋充满担心,道:“姐姐你把右手举起来,靠进我怀里啊。”
双人运动帮姐姐脱丝袜
沈双鲸匀称的长腿并在一起,让桑白荔靠过来。
桑白荔撑着沙发垫,稳当地坐在了她的腿上,背靠进沈双鲸的怀里,纤腰薄骨几乎完全被她的身形覆盖。
工作了一整天,她的长卷发有点暧昧的凌乱感,压在沈双鲸的胸前,沈双鲸稍微往下低头,高挺的鼻尖可以蹭到柔顺的栗色发丝。
香味顺着鼻腔流入五脏六腑,带着星点的蓬松暖意汇聚在她的胸口,嗅觉代替味蕾反复品尝香甜。
沈双鲸不希望姐姐还想着不愉快的事,撩起她的一缕发丝,活跃气氛:“姐姐的头发好长啊,而且好浓密,连发缝都没有。人美头发长,说吧,姐姐为什么要下凡?”
可惜,她自己的头发都没有姐姐的一半长,不知道多久才能蓄起来,只有摸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