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又是什麽啊?脑子自己给自己打码有点过分了吧?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我有些气愤,我不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安装了芯片吧?[1]
星小姐,你回回神坂口君的手在我眼前来回晃,我疑惑地看他,他略叹了一声,算了,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但是你也不要随便答应别人奇怪的要求啊他有些无奈地扶额。
但是太宰不是我的朋友吗?我问他。
虽然我现在并没有这种情感,但是既然坂口君是这麽跟我说的,那我当然能用这句话回回去。
但他只是扶了下眼镜,并没有回答我。
我本想追问他因为感觉这话有点怪异,但这位我的好朋友却突然插入了我们:安吾好过分,居然连别人的朋友也要抢走吗?而他虽然是这麽说,但却一直盯着我,很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在谴责我。
虽然但是,我和这位坂口君其实也不是朋友,你误会了,我们才认识了一天不到包括你。
我对他抱歉地笑了一下,将螃蟹料理推给他。
就算是再白痴,我也知道这份料理正是给这位太宰君准备的,现在正好给我借花献佛了!
但他看到我讨好的笑和赔礼,却并没有更开心一点的样子。虽然他脸上还是挂着那副笑容,甚至对着这份礼物露出惊喜的表情,但我能感到他的情绪是虚假的,他现在真正的情绪应该是,有些悲伤的。
我和他,可能真的是朋友,至少之前是。
因为我对他,有着陌生人不该有的熟悉。不是指那种记忆上的,而是那种更玄妙的,直觉上的。
我知道他的笑不是真心的,也大概知道他为什麽悲伤。
我看着他愉快地吃着螃蟹的样子,却能知道他并没有从这螃蟹中获得多少愉悦。
我的心,似乎也蒙上了一层阴霾。
我必须做点什麽来。
我想了想,如果这位太宰君是我的朋友的话,我对他的作为可能会做出什麽反应
于是我果断将剩下的螃蟹料理夺走:这是什麽?螃蟹料理?我的了!
太宰君很惊讶地望着我,呆呆地抓着筷子僵在了原地。但这位僵尸很快就复活了,向我扑了过来:星酱好过分!明明这是给我的!并试图将他有些沾到油渍的手抹到我的衣物上。
我转用一只手端着料理,另一只手顺势将他的头往下按:弱鸡,不过如此。
他口中不满地嚷嚷着,控诉我对他的霸道行为,但我却觉得他比之前快活多了。
哼哼,这螃蟹料理就作为星大人照顾你心情的谢礼收下了!
我愉快地在他的怨念目光下愉快地吃完了这份料理。
真是美味,特别是在损友的目光下吃光原本属于他的、喜爱的食物,就显得更加美味了。
虽然他到后面的时候,似乎那怨念变成真的了?不过那不重要,我已经获得快乐了。
是的,我也差不多估摸出来了,我和这位太宰君之前的相处模式应该是损友类的,对他太客气的话,反而会让他不自在。而这也正好解释了我想到他的时候为什麽会手痒。
又一个可悲的抖。
我摇着头叹息着又看了一眼另一位抖,他们似乎也是朋友,这就是物以类聚吗?
我还是离远一点好了,搞不好会传染的。
我往身边挪了一个座位,稍微远离了他们。
但却感到有一阵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也不是说之前没有,只是现在更加强烈了。
我望向目光的主人也就是江户川侦探,对他说
a你瞅啥?
b小猫咪这样看我,是想被我亲亲了?[2]
c好男孩是不会这样看一个女孩的。
d你不想要你的甜点了?
我对江户川侦探说:小猫咪这样看我,是想被我亲亲了?
我不怀好意地盯着他:小猫咪是摆脱不了人类的!
猫咪侦探被我的宣言和视线搅得寒毛倒竖,端起他还没吃完的甜点一下子窜到太宰君身后,一边像个小仓鼠似的紧急吞咽着他的战利品,一边警惕地盯着我。
江户川先生,你不用这麽紧张,星小姐是在开玩笑呢。坂口君试图安抚猫咪侦探,一边看向我,想要向我要个保证,是吧?星小姐他看着我脸色越变越差,声音逐渐发抖,你在开玩笑的,对吧?
我给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你才是在开玩笑,我向来说到做到。
我又将不屑的眼神瞥向猫咪侦探:你以为你躲在太宰君身后就能安然无恙了?他可是弱鸡一个。
我又将那眼神扫过太宰君的脑袋,又盯回猫咪侦探,意思很明显:他刚刚才被我压制过,他保不了你的!
猫咪侦探暂时停下他忙碌的进食活动,给他的嘴放了个风,转而拽了下身前的太宰君。
看样子猫咪侦探似乎认为太宰君手上有可以对付我的办法?是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