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序青呵呵一笑,反对池宴歌的评价:我以前不是乖,是怕你不喜欢我,实际上我性格就这样,你问陈以理就知道,至于现在嘛。陈序青悠悠一笑,池宴歌,我,一,点,都不怕你不喜欢我,反正都分过两次手了,经验值已满,就算你哪天不再喜欢我了又要跟我分手,我也不会有多伤心。
真的?池宴歌笑容慢慢收住,严肃地靠近陈序青,盯着陈序青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可惜,跟你分手我会伤心,这件事你就别想了。
陈序青移开目光:哎呀,举个例子而已嘛,毕竟当初,出乎意料,惊天地泣鬼神,莫名其妙,突然跟我提分手的是你嘛。
是啊。池宴歌咬咬牙,后来,出乎意料,惊天地泣鬼神,莫名其妙,突然跟我提分手的是你。
陈序青:等等!第二次可是你的错!
第一次也是我的错。
当然不陈序青停住,看池宴歌,佯装苦恼,池宴歌你不能乱出牌,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池宴歌看着陈序青的脸笑了,陈序青也笑,这些陈年往事,她们能翻出来随便聊,就是真的过去了。
眼下唯一比较烦恼的事。
她们复合的事,到底该怎么给那群朋友说。
想到这,陈序青的手机响了,许蕾给她打语音通话,陈序青想都没想就摁开免提,举在面前听。
于是,石破天惊的一句
陈序青!你大学特别崇拜的我们系的那个学姐联系我了!你想见见吗?
陈序青石化。
扭头。
池宴歌好整以暇,微笑看着她。
【作者有话说】
友情提示二:请勿乱开免提~
n-一颗
挂断电话。
池宴歌移开注视陈序青的目光, 去看电视,陈序青便黏黏糊糊靠到她身边。
池宴歌动作没变,背挺得笔直, 胳膊抱在身前,陈序青就像树袋熊似的环住池宴歌,解释:就是大学那会儿看过那个学姐的个人摄影展, 觉得厉害, 单纯崇拜。
也没说不单纯,慌什么。
池宴歌像一棵坚韧的大树,任凭陈序青左右摇晃她的身体,岿然不动, 心中确实有醋味, 尤其是冷不丁从陈序青好朋友口中听见陈序青对陌生人的好感。
她说话声音冷淡:我知道, 你不用特地解释。
哎呀,池宴歌。陈序青左蹭蹭,右蹭蹭, 没继续说。
池宴歌也不说话了, 当然不想直白讲吃醋这种无聊的心事, 还是吃八百年前的陌生人的飞醋。
晚上躺床上,陈序青双眼炯炯有神地又一次要跟池宴歌讲那学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池宴歌翻身, 背对陈序青, 声音再次平静又冷漠:陈序青, 我没那么无聊,你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我不感兴趣。
闷了会儿。
陈序青说:不是, 主要是我想跟你解释清楚, 不然我们之后如果真的确定要跟学姐合作,我怕你不高兴。
池宴歌安静了会儿,转回身,看着陈序青的眼睛皱眉:合作?
陈序青眨眨眼:是啊,你刚才不是跟我一起听的电话吗?
池宴歌:哦,我没注意听。
陈序青挺抱歉地看着池宴歌:其实这件事准备挺久了,不止找了学姐,还找了挺多以前大学社团里的人,不过准备这事的那段时间我俩分手了,我就没机会告诉你。
我到底在介意什么,再这样让陈序青一个劲解释下去就真的不对了。
池宴歌看着陈序青,眼睛里重新装满笑意,温柔地在陈序青唇上亲了一下:好,知道了,我真的没关系,你放心吧。
然而后来陈序青真的为工作的事跟学姐忙起来。
池宴歌笑不出来了。
与对待秦引笙不同,陈序青跟学姐的这次合作完全做到了早出晚归、随叫随到,甚至有时候半夜坐在床上,都会挂着电话跟学姐讨论器材调整的事。
这段日子又恰巧是池宴歌进入下一份工作前的休息期,虽说池宴歌也会忙着准备实验资料,整理过往临床病例,但总归是不如陈序青忙的。
加上池宴歌不太外出。
她俩的工作节奏像完全颠倒了过来,有时候池宴歌坐在沙发上望着陈序青急急忙忙穿鞋出门的背影,都会忍不住想以前陈序青也是这样看我一次次离开的吗?
乔献电话里点评池宴歌的心事。
觉得空虚寂寞就跟陈序青直说嘛,陈序青可不像你,你说了,她一定会立刻丢下所有工作回到你的身边。
池宴歌想挂电话。
乔献又问:所以你真的吃醋?对那个什么学姐吗?
池宴歌:有事,先挂了。
池宴歌最后在某天晚上睡觉前,接吻后,跟陈序青轻声说,陈序青,感觉最近挺少见到你的。
非常含蓄。非常池宴歌。
但陈序青听懂了。
第二天就想办法约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