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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2 / 2)

闺女,那个小闺女,嫁给了董旺侄子。他们早就去了洛阳,下,下官没见过,真的,十几年都没见了。和他们两家也……也无甚交往。”

沈缨又问:“那你为什么杀董旺?”

徐道仁手指抠在脖子的鞭子上,闻言看向沈缨,怒声道:“本官杀个哑巴做什么?”

“董旺做纸扎、钉棺材的手艺上佳。”

沈缨盯着徐道仁涨红的脸,缓缓说:“或许,您是想给自己预备一口好棺材,董旺却不识抬举,因此惹怒了您。毕竟,您手上的人命也不是一两条,多个董旺,着实不算什么大事,反正有林家这个靠山在,县丞大人自然能一手遮天,杀多少人也会没事的。”

“你,你住口!”

徐道仁已经开始翻白眼,也不知是气的还是被勒的。

沈缨余光瞥见姜宴清往她这边看过来,连忙收敛,垂手立在旁侧。

姜宴清懒得理会沈缨的这些动作,手指摩挲着冰扇,说:“最后一问,二十年前,八月初一,徐家为何卖出混了除鼠散的马豆,是意外,还是与人勾连要毒杀途径永昌的什么人?”

“意外!是意外!下官不敢的,也不能毁了徐家声誉啊。”

徐道仁混沌的脑子里似乎闪过什么,却被浑身的伤痛激得聚不起来。

他低着头,看着一条条罪状。

老爹死了、堂哥疯了、姑母也死了,徐家的钱财都被他揽在手里,林家这个大树他也靠住了。

可他真真切切地成了个孤家寡人,一切都是从那该死的马豆开始……

悲从中来,他竟有嚎啕大哭一场的冲动。

他刚张开嘴,就听到沈缨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头顶洒下来。

“纵然徐家卖出有毒的炒豆,还毒死那么多人,大人也不该弑父。您熟读诗书,当知此事该报至府衙,由律法严惩,私自下手,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徐道仁张着嘴僵着下巴,混了血丝的口水滴落在土里。

他抬头,近乎咆哮地喊道:“我没杀他,是他,是他非要打死我,是他自己撞死的。”

想及那些陈年旧事,徐道仁胸口苦涩,声音哽咽:“我没想害人的!谁让他们把掺了毒的豆子放在库房里,谁让他们偏要让我去拿,让我去炒!我堂堂一个秀才怎会做那些杂事,谁让那些人不长眼非要买那批豆子……是他们命不好!”

命不好。

他将自己的罪责归咎于老天。

鹰卫、书生甚至是和姨夫一样的匠人,那可是几十条无辜性命。

到头来就被这一句“命不好”敷衍了事。

时至今日,他都不肯忏悔半分。

沈缨深吸了一口气,忍下了心中磅礴的恨意。

只是,与她的私仇相比,查找鹰卫的线索才是当务之急。

她敛了敛神,灵机一动,对姜宴清说道:“大人,徐县丞身为永昌官员,藏匿事实真相,如今我们已手握关键证据,他留着也是祸患,不如杀……”

“大,大人!饶命啊大人!下官什么都说,绝不会……”

徐道仁猛然收声。

待看到沈缨阴恻恻的眼神,电光火石间,他似乎想通了事情的关键。

鹰卫,他们其实一直在找鹰卫。

根本不是查什么大阵。

徐道仁不是傻子,甚至有几分机敏,很快就想通其中关联。

他想起了当年那个惊动京差的案子了。

说是有一支军队擅离队伍,曾经过永昌境内,那些人最后都以叛国罪被诛九族。

当时,冯华是怎么和那几个京城秘史说的?

他说:“永昌毗邻外域,商道繁荣,从这里出边境最容易了。那些人……不会是叛逃吧?”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就在那几日,边境发来急报,说有外域部族联合一部分叛军偷袭边境,唐军连退百里,失城五座。

很快就有传言说敌军拿着一份密报和唐军防御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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