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具的房间里,没有任何东西能吸引我的注意。我又把视线转回夏美身上。
&esp;&esp;“换个衣服,去吃饭吧!”
&esp;&esp;
&esp;&esp;“你不吃吗?打从刚才起,你的表情就好吓人喔!”
&esp;&esp;我抽着烟,偶尔啜口葡萄酒。看着夏美狼吞虎咽,而我只吃了一口辣味串羊肉,就没有食欲了。因为时间还早,这家位于西参道与通往代代木路口的异国风味餐厅,好像被我们俩包下来了似的。
&esp;&esp;“我都火烧屁股了,想笑也笑不出来。”
&esp;&esp;“假如没找到富春,你有什么打算?”
&esp;&esp;“虽然我不愿意去想……倒是还有两步。”
&esp;&esp;“说来听听吧?”
&esp;&esp;夏美用叉子把卷尾袋鼠肉送进嘴里,和着葡萄酒吞下。
&esp;&esp;“要不逃之夭夭,要不就把元成贵给干掉。”
&esp;&esp;“你办得到吗?”
&esp;&esp;也不知道夏美指的是哪一个主意。我继续说下去:“想逃是很简单,不过,不好玩,一点都没意思。我在歌舞伎町住了将近二十年,要我放弃这段时间的成绩,去另一个地方重新开始,似乎嫌老了点。”
&esp;&esp;“你不是才三十出头吗?”
&esp;&esp;“都三十过半了。我胆子不够,也过不惯这种腥风血雨的日子。不过二十来岁的时候倒还可以应付得来。就算自己只是外强中干,体力也还挺得住,出了事总是有办法摆脱。现在可不行了。”
&esp;&esp;“那方面也不行了吗?”
&esp;&esp;夏美停下那只进食的手,似乎有点瞧不起我,眼神里带着一半嘲弄,一半诱惑。
&esp;&esp;“没错,一晚五、六次可搞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