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的兴致。
&esp;&esp;“你还是没变,尽说些触犯神明的话。”
&esp;&esp;马曼玉不高兴地摇摇头,散落的白发像彩霞似的摇晃着,充满通红的双颊也随之震抖着。大家都说曼玉婆吸干了国柱爷的精气,这在台湾人圈子里是个老掉牙的笑话。
&esp;&esp;“杨伟民那只老狐狸没什么变化吧?”
&esp;&esp;马曼玉推开我走到神坛前,拿起香毕恭毕敬地祈祷着。
&esp;&esp;“嗯!五十年内应该死不了吧!”
&esp;&esp;“是吗?”
&esp;&esp;马曼玉遗憾地耸了耸肩。大概是曾经被杨伟民狠狠修理过,马曼玉很讨厌他。
&esp;&esp;“那个老糊涂一走,住在歌舞伎町就会舒服多了。”
&esp;&esp;我和马曼玉到了饭厅,张国柱为我们倒上了茶。一上完茶,张国柱马上悄然到神坛旁的房间里,简直像是个伺候曼玉婆婆的佣人。事实上,称他们俩为夫妻,还不如说女主人和佣人比较恰当。
&esp;&esp;“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esp;&esp;马曼玉啜口茶问道,似乎没打算请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