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有了些许变化,惊奇的开口:
&esp;&esp;“真的是有字,这是…”
&esp;&esp;慕宥宸精壮的背上,赫然两行墨色的大字:
&esp;&esp;三日后,留香山见,请帖择日送到
&esp;&esp;怪神医留
&esp;&esp;凌泽默默的将慕宥宸背上的字儿念叨出声儿,慕宥宸一个转身,狠狠的瞪了凌泽一眼,仿佛这字是凌泽强行加到他身上的。
&esp;&esp;凌泽无辜的错开慕宥宸的目光,被慕宥宸瞪着,简直比被凌迟处死还要难受呢。
&esp;&esp;沐千寻俏脸儿有几分发白,挥挥手,语气中尽是疲惫的意味:
&esp;&esp;“好了,凌泽你先下去吧。”
&esp;&esp;凌泽如获大赦的转身,门被小心翼翼的合上,慕宥宸果真还是那个慕宥宸,只是在沐千寻面前是另一个慕宥宸罢了。
&esp;&esp;屋中只剩下慕宥宸与沐千寻大眼瞪小眼,沐千寻重重的叹息一声儿,掷起水桶上搭着的湿帕子,妄图擦掉慕宥宸背上潦草狂傲的字迹。
&esp;&esp;哪曾想,从头至尾的擦了一遍,愣是纹丝不动,手上的力气再加重几分,还是老样子,沐千寻气馁的摸摸鼻子,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
&esp;&esp;“这字迹,好似…擦不掉。”
&esp;&esp;慕宥宸捂着额头,满脸阴霾,脸色阴着阴着,忽然笑出了声儿,诡异非常。
&esp;&esp;他怎么都想不通,这字迹究竟是怎么来的,难不成有人钻到他后背写下了两排字,他还浑然不知吗,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esp;&esp;沐千寻咽了口唾沫,一贯都是慕宥宸碾压别人,如今莫名其秒被人捉弄,不知是怎样的心境。
&esp;&esp;慕宥宸一声不吭的从沐千寻手中将湿帕子接过来,使劲的涂抹角皂,一脸无奈的对着铜镜,转着脑袋,用力擦拭。
&esp;&esp;他就不信这个邪了,有什么墨水是除不净的,一下接着一下的,算是较上劲儿了。
&esp;&esp;沐千寻干脆坐下来,扒拉了两口已经微凉的饭菜,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esp;&esp;她倒是有点期待这个怪神医后续的动作了,能够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捉弄到他们,让他们至今摸不到北,还是少有的。
&esp;&esp;毕竟…这字儿不是留在她身上嘛,咳咳…但愿他不只是耍这些手段巧妙,他的医术也能够如此出神入化才好。
&esp;&esp;心中微微悸动,一种死灰复燃的悸动,抓着筷子的手都不由发紧。
&esp;&esp;这字迹终究还是战胜了慕宥宸,还真就神奇的怎么擦都擦不掉。
&esp;&esp;直到大半个背脊都通红了,瞧着再擦皮都没了,背脊上的字迹还是固执的连一点掉的意思都没有,后背一阵一阵火辣辣的发痛。
&esp;&esp;慕宥宸将帕子随意一丢,靠着梳妆台,对着沐千寻苦笑:
&esp;&esp;“这人还真狠,看来三日后我不去赴约,这字迹就得跟着我一辈子了。”
&esp;&esp;沐千寻抬起头,满脸郑重,煞有其事的摇摇头:
&esp;&esp;“这字迹可能就是怪神医本人也除不掉了,这字迹肯定要跟你一辈子了,无妨,夫君不用伤心,奴家不会嫌弃你的。”
&esp;&esp;看着沐千寻恢复的神采,慕宥宸会心一笑,能够换她笑颜,这字迹就是刻画在脸上一辈子他也认了。
&esp;&esp;慕宥宸随意的披了件外袍在身上,胸前衣衫微敞,裸露出健美的胸膛,眼角带笑,邪魅十足。
&esp;&esp;凑近沐千寻坐下来,宠溺的理理耳鬓边缘的碎发,声音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
&esp;&esp;“怎么,夫人已经吃饱了吗?”
&esp;&esp;“那倒不是,不过,夫君没有听过一句话吗,叫做秀色可餐!”
&esp;&esp;沐千寻歪着脑袋,不遮不掩的盯着慕宥宸看,深幽的眸中闪烁着难以言喻的色彩。
&esp;&esp;慕宥宸嘴角一抽,这句话不是多用来形容女子吗,怎么就用到他身上了呢。
&esp;&esp;顺手抽过那件脏了的外袍,递给沐千寻:
&esp;&esp;“夫人可否帮为夫瞧瞧,这字迹,可与那粉尘有关?”
&esp;&esp;沐千寻淡淡的瞥了一眼,却是没接,将慕宥宸的手轻轻推开:
&esp;&esp;“我瞧不出来,或许是有关的,不过在我眼中和在你眼中都是一样,只是普通的粉尘而已。
&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