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坠入爱河的年轻男女是不需要睡眠的。
时之序经常在晚上工作,这会儿不仅还没到她平时睡觉的时间,而且美色当前,总觉得这春宵不度,多少有点暴殄天物。
她站在浴室里,热水顺着皮肤流淌。水汽弥漫中,沐浴露的柑橘与木质调交织,终于明白了他身上那股隐隐的水果香味的来源。脑海里回味了一番刚才的对话和眼泪,时之序心里又酸又涩,但暖热的血液还是从心脏流向四肢百骸,幸福得很具体、确切。像惴惴不安进了考场拿到试卷,坐下一看,答案全是自己知道的。
洗漱完出来,客厅里空空如也,她便朝厨房走去。
江燧侧身站在炉灶边,正专注地煮着汤圆。刚吹干的头发顺服地落在眉间,穿着宽松的灰色家居服和长裤,时之序竟然从他身上品出了一丝禁忌的十八岁男高姿色。
心痒痒的。但她现在比以前有耐心多了,也不上前打扰,只是静静地欣赏。
江燧侧头扫了她一眼,又对上她的眼神,心下了然。他关掉灶台的火,也来不及把汤圆盛出来,直接走上前,毫不犹豫地把她按在墙上,唇贴了上去。
她闻起来是橘子味的,和自己一样。
时之序的呼吸在这个吻中断断续续,心跳如擂鼓,感受到他的手掌贴着自己侧腰摩挲,那里不论往上或是往下都是极乐。
他选择贴着肌肤往上。
柔软干燥的掌心里是软嫩浑圆的乳肉,任凭挤弄。以为柔软会从指缝溜走,但却只是娇气地低哼一声,表示有些痛了。
时之序很吃这种鲁莽的情不自禁,但嘴上还是得逞强:
“色中饿鬼……”她笑着,唇和他分开了点,低声说。
江燧睁开眼,怀里时之序唇色娇艳,不太和谐地出现在一张素净到冷淡的脸上。若不是她眼底盈满了要将他吃干抹净的暗示,他还真会为自己方才的急切感到羞赧。
“这是你的自我介绍?” 他低笑着,语气轻慢,指尖隔着衣料轻轻碾过她的乳尖。
时之序微不可察地颤了下,酥麻的快感从那一点散开。她更大胆地伸手绕到他的脖子上,指尖轻轻捏住他的耳垂。
“刚刚你手机一直有消息,”江燧伸手覆在她的手背上,“不小心看到了一些……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时之序愣了愣,抽回手去拿手机,一看,是林璐瑶发来的情报。
她难得有点不好意思,却又很快抬起下巴,笑意盈盈地说:“不想问你,我们改天再进行精神交流。”
“那现在交流什么?”他明知故问。
时之序用行动回答他。
她顺着门框蹲下去,手指也顺着他的胸口滑到腰线。轻轻一扯,纯棉家居裤落下的细微声响在空间里被放得很大。她的动作不疾不徐,却因为太过出乎他意料而没来得及被阻止。
半硬着的阴茎露出来,她的唇舌含住前端的头。
时之序才意识到她很喜欢在厨房的男人,或许潜意识里,她喜欢家。虽然那是好遥远的名词。但如果可以,把他关进一个小房子里,天天做饭和操她,这家肯定挺不错。
没有捉弄或戏耍的意思,反而是纯粹的享受。
她试着吃得更深,吞到喉咙深处停留了一秒,感觉自己的灵魂也像被那硬物贯穿劈开,离开肉体,站在旁边,观看她的沉沦。
“时之序,你……!”江燧固定住她的头,让她别再乱动了,拼命压抑住自己想要操弄的本能。
他没想到时之序愿意做这种事,虽然他爽到头皮发麻,腰腹绷紧到发抖,生怕一个松懈射进她嘴里。刺激他的不只是深喉的那一下,还有她再明显不过的臣服姿态。
没法把臣服两个字和时之序联系到一起。
时之序很高傲,她的臣服也是高傲的。她抬眼去看江燧的表情,目光锋利而挑衅。在他脸上,她看到了疑惑、不忍心、和逐渐展现的征服欲。
情欲果然是下流的最好。
眼底带了点妩媚的波光,她吐出那根彻底硬立的肉棒,在手上把玩了一下,抬头看着他说:
“老公,可以操我了。”
那根鸡巴还直直地伸在她的唇边,衬得她的脸愈发有种堕落的禁忌感。江燧一把把她抱起来,按住她的腰背,浓烈而带有戾气的吻落下来,要让彼此都溺水窒息。
何止是可以操,他可以死在这一刻。
江燧用膝盖分开她的大腿根,顶住那穴口蹭了几下,粘腻的汁液溢出来,才发现她宽大的t恤下居然连内裤也没穿。
“你有几个老公?这么骚,别的老公也知道?”
这是又吃谁的飞醋?时之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还是伸手把衣服一撩,露出乳来给他看。
“我只有一个老公。”语气委屈。
他伸手轻轻一巴掌扇在她小巧浑圆的乳肉上,又问“只有”是什么意思,这么不情愿,她还想要几个老公。
“江燧!”她又爽又气,怀疑他是蹬鼻子上脸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