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打量那女孩,的确很漂亮,小尖脸,大圆眼,高鼻梁,睫毛浓得像戴了两排假睫毛,嘴唇呈血红色,又不像涂了口红,有种异域风情的美。
她头上耳朵和脖子里戴了很多银饰,按说随着她的动作该发出叮铛的声音,可是那些银饰很奇怪,一点声音都没有。
女孩边给沈天予涂药,口中边念念有词。
说的什么,元瑾之听不懂,好像不是普通话。
元瑾之猜测应该是咒语或者心经之类,毕竟沈天予的伤不是普通的刀伤剑伤,像是被雷劈过一样。
等给沈天予涂完药,已是半个小时后。
秋高气爽的天气,女孩却满头大汗。
她徐徐站起来,气息已变得虚弱,面色也苍白如纸。
缓了片刻,她垂首对沈天予说:“明天这个时间,我还会来,要连续来一周。你好生休息,切不可乱动,不要擅自运功,饮食清淡。”
顿一下,她又交待道:“忌男女情事。”
元瑾之脸唰地红了。
她说得女孩这话是说给她听的。
沈天予淡嗯一声,道:“谢谢蚩小姐。”
蚩灵语气淡淡,“那条蛟成龙前,曾于我们家有恩。你同我们联手助它渡劫,也是帮我们。”
不等沈天予回答,她俯身收拾了东西,放进一个黑色绣暗纹的锦包里,背到背上,接着抬脚走出去,全程没看元瑾之一眼。
可是元瑾之却觉得她好像将她里里外外看了个遍。
等沈天予身上药液干透,顾近舟回眸看向元瑾之,接着看了眼放在床上的白衣,示意她给沈天予披衣服。
元瑾之走到床前,拿起衣服披到沈天予身上,问:“天予哥,你要喝水吗?”
沈天予仍旧阖眸,道:“要。”
元瑾之急忙去桌上找他的杯子,接着接了杯温水,递到他嘴边,要喂他喝。
沈天予伸手接过杯子。
他没睁眼睛,手指碰到了元瑾之的手。
他的手不似刚才那么冰凉,稍微有了点温度。
元瑾之顾不得加快的心跳,暗道,那女孩的确有些本事,那会儿沈天予的手入骨的凉。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耳边传来顾近舟的声音,“我去招待宾客。瑾之,你这几天陪着天予,好好照顾他。”
元瑾之连忙答应着,心想这男人够义气。
顾近舟抬脚朝门口走去。
元瑾之忙说:“舟舟哥,我送送你。”
她送他至庭院。
过了假山,约摸沈天予听不到了,顾近舟出提醒她:“那个叫蚩灵的小骗子和天予是一类人,他俩相同之处太多。你加把劲,早点把天予拿下,省得便宜了外人。什么矜持、含蓄、端庄,统统一边去,结果最重要,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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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瑾之轻轻推开房门,走进去。
看到沈天予正盘腿坐于窗前的白色羊毛地毯上,上身光裸。
他的前胸后背布满闪电般的雷纹,纹路间皆是鲜红的血痕。
一个着朱红色衣裙戴繁琐银饰的女孩,正跪在他身后帮他抹药。
只看一眼,元瑾之便闭上眼睛。
那感觉太疼了。
疼得她的心像被什么撕扯着,她好心疼他。
怎么能伤成那样?
难怪房间里会有一股血腥气,难怪他总是赶她走,伤成这样,的确没心情同她闲聊。
她又觉得自己无用。
他伤成那样,她非但一点忙都帮不上,还拖累他。
几分钟后,她缓缓睁开眼睛,打量那女孩,的确很漂亮,小尖脸,大圆眼,高鼻梁,睫毛浓得像戴了两排假睫毛,嘴唇呈血红色,又不像涂了口红,有种异域风情的美。
她头上耳朵和脖子里戴了很多银饰,按说随着她的动作该发出叮铛的声音,可是那些银饰很奇怪,一点声音都没有。
女孩边给沈天予涂药,口中边念念有词。
说的什么,元瑾之听不懂,好像不是普通话。
元瑾之猜测应该是咒语或者心经之类,毕竟沈天予的伤不是普通的刀伤剑伤,像是被雷劈过一样。
等给沈天予涂完药,已是半个小时后。
秋高气爽的天气,女孩却满头大汗。
她徐徐站起来,气息已变得虚弱,面色也苍白如纸。
缓了片刻,她垂首对沈天予说:“明天这个时间,我还会来,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