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漾的手,插入夏知着柔软的发梢,感受着他雀跃的情绪。
“恩人,你来亲自拆开我吧,像拆礼物一样,我没有被使用过,是全新的。”
他和那些其他的残次品还不太一样,他没有任何缺陷,纯粹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工作路线如今没有必要存在了。
他面临的是销毁,但在此之前他觉醒了自我意识,成功跑了出来。
用了近五年的时间,控制了联邦军校附近娱乐场所的经营权,换句话说他现在是这附近的老板。
可能兴趣爱好是去上千公里外的便利店当收银员。
他拉着姜时漾的手,解开自己的上衣扣子,露出了冷白色的胸脯,他粉红色的乳尖在空中肿立着,在头顶的白炽灯下接受审判。
“刚才,在恩人还没醒来时,我自己玩过了。你看,红红的。”姜时漾的手,顺着他的胸腔的肌肉机理下滑,顿在他的小腹上,汗珠停顿在盈盈一握的细腰之上,肌肉随着一吸一呼的动作,若隐若现。
谢观今叹为观止:我靠,好没下限!
谢观今活跃道:“也摸摸我的,我也是全新的,你摸摸,我的胸是软的。”
姜时漾的另一只手,又被拉着,隔着衬衣按在他微软的胸肌之上。
夏知着的手,拉开裤子的拉链,将内裤向下一扯,阴茎就弹跳出来。
男人的性器都很丑陋,他的肉棒通体粉红,细长上翘,龟头圆润,算不上太丑。
姜时漾的手背不小心擦过他阴茎的一瞬,他呜咽着叫出声:“哈…恩人……”
姜时漾直白地说:“你这么敏感吗?”
有些好奇他的反应,姜时漾手心收拢,抓住他的阴茎。
被温热的手心包裹住的瞬间,夏知着的脸红着要当场射出,但他咬唇忍住了,伸着小舌请求:“恩人,动一动,要么继续折磨我,要么吻吻我。”
谢观今反应极大地捂住姜时漾的嘴巴,“不可以,你只可以亲我!”
于是姜时漾的手开始动作,每一下的套弄,都激起他如涟漪一样呻吟。
他颤抖着搂住姜时漾的腰身,“恩人…恩人……”
他的腰突然发软,塌下身子,将头埋入姜时漾的胸口。
谢观今越看越生气,越看身下那性器也越发难受,他阻碍不了夏知着,还不能抱走姜时漾吗?
夏知着只觉怀中一轻,姜时漾被谢观今拦腰抱起。
他的膝盖插在姜时漾双腿之间,逼迫她张开双腿,而顶在穴口处的膝盖那处的布料,湿了个彻底。
“姐姐,是我帮你解决的发情期,你总该奖励奖励我吧?”说完,他倾身吻住了姜时漾。
夏知着不吵不闹地爬上床,在姜时漾与谢观今深吻时,他跪在姜时漾身侧,一边用舌尖卷噬着她的乳肉,一边继续套弄自己的性器。
谢观今硕大饱满的龟头,抵在姜时漾翕动的细缝之上,泄出的一点前精蘸着肉缝流出的爱液,轻易就推进去了。
姜时漾短促地喘息了一声,按住谢观今的肩膀,还没用力他就哀嚎:“等会儿小点劲,我是可以重组,但姐姐你力气太大我也会疼的,到时候没插几下就因为疼痛,提前射了。”
说罢,他按着姜时漾的腰,猛地将肉棒一插到底。
“啪”地一下,他挨了一巴掌。
嘴角被打出了鲜血,他腮帮子动了动,还从嘴里吐出一颗牙。
他笑了起来:“姜时漾,我有三十颗牙,那是不是能插你三十个来回?”
说完,他那颗被打掉的牙又迅速从口腔中长出。
他拉着姜时漾的手,伸到自己嘴里,非要让她摸摸那颗新长出来的牙齿。
“好,我慢点,别打我了,真的疼。”他服软道。
他放慢速度,轻缓地抽插,姜时漾身上的软肉随着他的抽插,一颤一颤的。
从乳肉到屁股肉。
谢观今双掌从腰间挪到臀肉,他紧抓一把,姜时漾敏感的穴道猛然夹住他。
他暗骂一声,手掌抚摸着她的脸,吻了下去。
“舒服吗,姐姐?”
姜时漾的身体像是水中飘摇的孤帆,被巨浪一下下撞击着。
“你摸摸我。暂时听我的,行不行,做完让你打碎了重组我也认了。”
姜时漾喘息着,摸了摸他的耳朵,“这可是你说的。”
夏知着的笑声从一边传来:“恩人,你对他怎么那么好啊,我好羡慕。”
“你也想被我扇掉下颗牙?”姜时漾看过来,那漫不经心的眼神,让夏知着兴奋地性器更卖力地抖动几下。
“我跟他不一样,我不能重组,我如果掉下颗牙来,您会不会嫌弃我啊?”他又凑过去,在她耳边轻声问。
姜时漾的头被谢观今掰过来,“别看他,看我。”
他又恶狠狠地吻下去。
嗯,挺舒服的,姜时漾就没拒绝。
姜时漾其实有些瘦,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