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求。
奇缘却摇头,表情严肃,眼底里完全没有因他选择她的喜悦,只有失望。
他听到她说:“谭扶修,你必须赌,没得选。”
就像之前一样。
在她和权利之间。
去选权利。
因为她也不会选他。
欲望是一道枷锁,折断骨头还连着筋。
一旦确定目标,便无法轻易挣脱。
她的欲望不在情爱。
而他,止于情爱。
奇缘最终还是站上了发言席,谭扶修站在身旁向人们介绍:“这是我的赌手,就读圣克莱尔的a班生,奇缘小姐。”
在一片掌声中,另一方姗姗来迟。
奇缘抬眸,与一双熟悉的眼对上。
那个人,她曾与之相处十余年。
奇缘微微张口:“哥?”
谭健立刻上前,紧跟着奇遇出现的是一位受伤的男性。
他叫泰拉,是谭健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泰拉是一位天才,博彩天才,这样的天才险些被埋没。
他乘坐的改装车上弹孔无数,在泰拉额头还有一道明显割伤,原本长着耳朵的位置此刻不断流出鲜血。耳朵却不翼而飞。
奇遇上前几步朝着谭扶修伸手:“谭先生你好,我受谭家主邀请,因我方泰拉先生临时受伤,担当本届对局的分析师。”
这也是老规矩了,受伤严重的一方可携分析师一同上场。
奇缘怎么也想不到,他没做过她的分析,唯一一次一起坐到赌桌上,他却会在她的对立面。
泰拉受伤严重还未被带去处理伤口,谭健已经笑着将他和奇遇一起请到发言席。
奇缘身上的伤还需处理,身体被谭扶修拥着,可视线却黏在发言的奇遇身上,久久不得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