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下来,柳眉微微蹙起。
“说起这个人……倒的确是个麻烦。”
她和叶初棠四目相对,认真道,“他这次也会来京城,据说就是为了拓跋予,但……初棠,你觉得,他会和范承卓中蛊毒的事儿有关系吗?”
叶初棠反应了一瞬,下意识看向燕南王。
她之前只和荀丞聊过水行秋会来,但听沁阳郡主的语气如此笃定,似乎是已经有了确切的消息。
果然,燕南王点了点头。
“明日,南胡的人就会抵达京城,水行秋就在其中。”
他自然有渠道打听到这些。
毕竟,明面上,这次隆城之战,就是燕南王指挥的。
那他当然也要负责和南胡接下来的对谈,尤其是怎么处理拓跋予。
叶初棠沉吟片刻,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陛下今日亲审,但范承卓始终什么都没说。”
“冥顽不灵!”
沁阳郡主气恼冷哼,
“人家给他下蛊毒,分明就是想将他当成提线木偶一般操控!能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对待自己下属的人,会是什么好东西!?偏偏那范承卓还这么死心眼!闹到了这个地步,还是对他背后之人忠心耿耿!我真是想不通!”
不是说郑抱粟是范承卓唯一的儿子吗?
不是说范承卓为了救他冒险进宫觐见了吗?
这可都是事实!
但怎么到了最关键的问题上,范承卓如此固执?
“难道在他的心里,他所效忠之人,比他、比他的儿子,都要重要吗!?”
哪怕是死了都比现在这样强吧?
燕南王陷入沉思。
“我从前和范承卓也打过交道,他看起来……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可若他真的这么忠诚,他背后之人又何必多此一举?”
蛊毒能控人生死,可现在范承卓分明连自己的性命都舍出去了啊,那这蛊毒的存在……岂不是显得十分可笑?
叶初棠眼帘微垂,端起一旁刚刚凉好的茶抿了一口,才若有所思地一笑。
“许是……连他那位主子,都没想到他竟如此忠心吧?也不知他主子知晓了今日之事,是否愿意出手呢?”
_l
有这样一个人,如同标杆一般立在哪里,便永远不会失去方向。
“叶二姑娘屡次出手相救,实在不知该如何感谢。”
这下又欠了她一个大人情。
叶初棠偏头一笑,语调轻快从容。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您位高权重,西南不能没有您。何况,沁阳郡主是我至交好友,做这些事儿本也不算什么。”
沁阳郡主在一旁,又是高兴又是骄傲,若是有尾巴的话,此时怕是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那是!我看中的人,自然是天下最最好的!父王,您这次可是沾了我的光!”
她说着,又兴奋地看向叶初棠,
“初棠,你真的好厉害!我看你刚才动作那么利索,一点迟疑都没有,一下就把那蛊虫弄死了!太牛了……我觉得,就算换个更厉害的蛊毒,你也能全都解决了!”
“那也不至于。”叶初棠挑眉,“拓跋予不过学了一点皮毛,技艺不精,我才能应付。若是换成水行秋……便是我也没有这个把握了。”
听到这个名字,沁阳郡主迅速冷静了下来,柳眉微微蹙起。
“说起这个人……倒的确是个麻烦。”
她和叶初棠四目相对,认真道,“他这次也会来京城,据说就是为了拓跋予,但……初棠,你觉得,他会和范承卓中蛊毒的事儿有关系吗?”
叶初棠反应了一瞬,下意识看向燕南王。
她之前只和荀丞聊过水行秋会来,但听沁阳郡主的语气如此笃定,似乎是已经有了确切的消息。
果然,燕南王点了点头。
“明日,南胡的人就会抵达京城,水行秋就在其中。”
他自然有渠道打听到这些。
毕竟,明面上,这次隆城之战,就是燕南王指挥的。
那他当然也要负责和南胡接下来的对谈,尤其是怎么处理拓跋予。
叶初棠沉吟片刻,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陛下今日亲审,但范承卓始终什么都没说。”
“冥顽不灵!”
沁阳郡主气恼冷哼,
“人家给他下蛊毒,分明就是想将他当成提线木偶一般操控!能用这种